神洲網記者美淨韓國釜山報導

【神洲特稿】 從昨日的游泳界英雄到今日的退黨中心義務服務者
--記錄片 “證言”的主人翁黃曉民

以"揭露共產主義 罪行,反迫害,關注人權,匹夫正義"為宗旨的第二屆神洲國際電影節即將開幕之際,記者採訪了由韓國出品的也是本屆電影節的入選作品之一“證言”的主人翁黃 曉民以及作品的導演權聖葉先生。

黃曉敏曾經被中國游泳界譽為“五朵金花”。她在88年漢城奧運會上奪得女子200米蛙泳銀牌,實現了中國 隊在奧運游泳項目中獎牌零的突破。由於參加86年亞運會和88年奧運會,她曾多次來往於韓國,並被親切的韓國人民和美麗的都市風景所感染,於95年她開始 在明知大學社會體育學科中學習。而在那裏,在中國和她曾有一面之交的的韓國男子再一次走進她的生活,於是98年兩人聯姻定居在韓國。在韓國大學畢業後,她 一直在體育會和學校中擔任游泳教練。她在業餘的時間裏時常到中國人聚集的地方,勸告中國人退出中共。記錄片“證詞”主要介紹了她看似尋常而又不平凡的生活 經歷。


作為退黨服務中心的義務服務者, 黃曉民平日一有空就到首爾市內中國人集聚的地方去派發九評,幫中國人退出中共。



- 街上很多中國人會認識你嗎?

答:年輕人認識的不多,但歲數稍大的人認出我的不少。我把退黨的過程製造成展板並展示 在街上,那麼有人看了之後就想這是騙人的,這樣的人為數也不少。但是如果我出現的話,他們就覺得很驚奇,本來認為這都是假的,但是後來他們都承認這是真的 了。

- 當你要拍記錄片的時候,心裏有何感想?

答:心裏沒有負擔,很歡快,我跑到街上去的理由也是讓中國人知道真相從而 讓他們退出中共,如果這個拍成電影,我想那麼對他們退黨也是很有好處的。

- 甚麼原因促使你入黨?

答:中國人只要到了 18歲就能入黨,我在奧運會得到銀牌的時候也正好是18歲。實際上,做為一名運動員,我當時只知道訓練和比賽,對共產黨是甚麼我一概不知道,也不關心這 個,也不想入甚麼黨。當時組織上讓我火線入黨的目的也許是為了搞宣傳吧,因為我出了成績,為國家爭得了榮譽,在他們看來,我的這些成績應該歸功於共產黨, 應該是共產黨培養的結果。因此,我就這樣不明不白地“火線入黨”了。後來我讀了2004年大紀元報社的社論“九評共產黨”之後決定了要退出中共。


- 生活在國外,你觀察中國有何感想呢?

答:1989年六四學潮的時候我因參加比賽到了摩洛哥,看到摩洛哥電視新聞正播放“六.四”學生北 京請願的鏡頭,看到那些緊張、混亂、可怕的場面,當時我真的產生了不敢回國的念頭。當我們結束比賽回國的時候,只看到學生請願的地方,殘存著部份被燒焦的 痕跡,聽到的是共產黨講的“平息爆亂”、 “沒死一個學生”等宣傳。我發現中共在欺騙中國人,從那時起我開始厭惡共產黨。

現在生活在韓國 觀望中國就覺得好像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圍城,裡面關了很多人,這些人只能聽共產黨的一面之詞,他們看到的電視和聽到的廣播也都是斷章取義的對中共有利的內 容。這次的毒奶粉事件中,我就希望中共快點解體掉。善良的孩子們有甚麼罪呢?也真心希望生活在中國的人們能夠知道真相。



“記 錄片的真實性和音樂電視的影像美相結合的作品”
--記錄片“證言”的導演權聖葉(音譯, Kwon Sung Yup)

四十歲的 權聖葉導演有著不同尋常的人身歷程。90年代他以獨特的靈感創作了電視音樂,當時風斐韓國,他因此成為了第一代電視音樂的導演。“金元俊”、“成振宇”、 “消防車”(音譯)等90年代中後期韓國著名歌手的100多片電視音樂的創作,就是通過他的手完成的。之後的4年多時間裏他在韓國主要的電視臺中專門為記 錄片攝影,這次他因神州電影節而成為了記錄片電影導演。



記錄了曾經是中國游泳界明星的黃 曉民的在韓生活影片“證言”(導演權聖葉 提供)


- 你是如何遇到黃曉敏的呢?
答: 我在尋找以人權為主題的素材時,偶然的機會讀到了大紀元時報登出的黃曉敏的事跡。世界級游泳明星定居在韓國,又是『中國游泳界的五朵金花之一』,而她竟然 退出了中共組織,這一點我覺得很獨特。

- 能談談電影的具體內容嗎?

答:對於黃曉敏來說,游泳是她人生的嚮導。她說通過 游泳能體會到努力的真正意義,並體會到了開發自己潛在能力的過程。所以我拍攝了黃曉敏作為主教練在小學裡培養游泳人才的過程。同時也拍攝了六四民主學生運 動之後能她的說明中共雙重欺騙性的證詞,以及後來她定居在韓國之後發表退黨聲明的場面。黃曉敏在休息日就到中國人密集的地方勸退中國人,這種場面小心翼翼 地拍攝進去了,因為有很多非法居留的中國人,他們對攝像機很敏感的。


在“證言”中黃曉民正指導將來夢 想能成為游泳英雄的小孩子們。(導演權聖葉 提供)


- 電視音樂派導演拍攝的寫實記錄片令人期待。

答:其實記錄片和電視音樂是互相矛盾的。重點放在記錄上,那麼就自然而然忽略了影像的美學。如 果重點放在影像美學,那麼導演的思想不能正確地表達出來,缺乏寫實性。雖然是這樣,以這兩個領域中練就了多年的技術作為基礎,我還是在拍攝『證詞』的過程 中努力做到記錄片的寫實性和電視音樂的影像美適當的結合,那麼這個成果到底如何呢就由觀眾來判斷了。

- 近來出現許多獨特而有趣的記錄片,作為記錄片的導演您是如何評價的?
答:以攝像過程的危險度和難度來評價影片的價值,這是現在的趨勢。但是我想攝 影過程再艱難也不能超過其本身素材的價值。選擇最高貴的素材,能夠從中反映出其真正的價值,我認為這才是製作影像品的真正的價值尺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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